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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永动机，你怎么看待永动机制造的问题？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研究物理。”老年干部歧视的看着许正平。

    “但你这个感知力，不是牵扯到了力吗？这是物理的范畴吧。”

    老年干部犹豫了一下，道：“我这个的确是跨学科的研究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个力能做功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任何力都可以做功吧，你的感知力能做功吗？如果能做功，应该就能产生能量吧，比如说热。电……”

    “电不可能。”老年干部迟疑了一下，道：“热倒是经常的，恩，你提出了一个很好的思路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情况下能热？你给我们掩饰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十分钟后，你们摸我额头。”老年干部说到这里。双腿就在椅子上盘了起来，然后双手合十再放开，手心向上，落在了膝盖上。

    杨锐像是雷电击中了似的呆住了：这！原来，这就是感知力！

    果然，好厉害的五心朝天！

    好厉害的感知力！

    “他是高校教师吧？这样也行？”杨锐知道有“民间科学家”的存在，但那毕竟是高手在民间不是？

    许正平则用图样图森破的表情看着杨锐：“为什么不行？只要不违反国家法律。没听说过哪个学校开除老师的，不光不能开除，该评职称的时候，你还不能拦着……”

    老年干部双眼紧闭，正在增强感知力，但显然没有感知到两人在说悄悄话。

    杨锐小声问：“那他最初怎么进高校的？”

    “调进来的，行政转的，或者破格提拔的。你以为咱们学校没有？你没见到，只是因为人家在潜心研究。”许正平说着敛住笑，道：“你别和他们辩论，辩论不过的。”

    “为啥？”

    “世界观不同，人家比你坚持。”许正平叹口气，道：“学校里还好，出了学校以后，尤其要注意，你知道陈景润之后，中科院一个月能收几麻袋解出了哥德巴赫猜想的文章吗？”

    杨锐的呆滞状态没有解除，盘膝于椅子上的老年干部说话了：“你们来摸摸我的额头，还有脊背，看是不是热了。”

    许正平从善如流的摸了他的额头。

    “热了没？”老年干部追问。

    许正平迟疑了一下：“这个……不好判断。”

    “你仔细摸，我这个思维力也是才开始练，不是特明显，要不然，你用额头碰我的额头，一下子就能感觉到差别了。”

    许正平也无语了。

    杨锐叹口气，道：“要不然，我用温度计测吧，一会再测你的正常体温，就能看出差别了。”

    “温度计怎么能测出感知力！”老年干部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。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咱们不是测热量吗？”

    “感知力提高的热量，和普通的热量能一样吗？你要感知，知道吗？用思维感知！”老年干部收功站了起来，气势勃几秒钟，又松弛了一下，语气放缓，道：“算了，你们先坐下来，我给你们说说理论。”

    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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