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九章 解读-《重生日本做游戏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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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国家想要独立自主,想要国民不受到外国侵略者的殖民,过上被过度压迫被过度剥削的日子,必须就要有军队。
因此,军人们的牺牲不可避免,想要让他们能够有奉献出自己生命的勇气和决心,必须付出足够的代价,支付他们付出的这一切。
当然了,军-区大院这种连奢侈品都能买到的大院,在中国属于比较特殊的那一种。因为,它算得上是这个国家,最核心的部位了。
就拿银行业来说,别人说都说北-京有金山银山,甚至一个不太起眼的小小支行,能掌控的资金,就比某些省级分行的资金还多。
在北-京资源是密集的,不管什么资源都是如此。正是因为如此,日后才会出现环北-京贫困带这种说法。
“老长你别开玩笑了,我哪会送什么礼。这不是看您啥都不缺,估计这种有回忆的山货,您还能看上眼。”王近山坐在椅子上说道,他歪过头,看着刚刚开完门的余生,“生生今年又高了,长得也帅气了,对了你去年应该考大学了吧,怎么样考上了么?”
“没考上。”余生回应道。
“没考上没事,他们那些劳什子大学有什么好考的。我说啊,老长您疏通疏通关系,让生生上一个军校得了。什么国防科技大学还不是您一句话。学个文职的就行,不用往前线带兵。要我说,我觉得咱们军人的孩子,就应该上军校。上外面那些学校,容易得软骨头病。”
余老爷子看看余生问道,“你想上军校么?”
余生摇了摇头说道,“不太想,就算上,我也想凭借着自己的实力考上,而不是靠关系。”
王近山听了连连摇头,他说道,“傻孩子,你能有老长当爷爷,就是实力了。你啊,和铁成一样犟,不撞南墙不回头啊。”
余生说道,“王伯伯,我不怕撞南墙,大不了就把南墙撞倒么,这多大点事。”
“哈哈,你啊,说你胖你还喘上了。王近山笑骂道。
……
“好了,说正事吧,听说你们部队出了点麻烦?”余老爷子问道。
“是,出了点小麻烦……”
余老爷子边听边点头,听王近山说完,他说道,“我也没有收到什么消息。不过,最近好像已经开始讨论这件事了……”
“老长您说,展经济,其实我是以双手双脚赞成的。但是,这样……唉……实在是……凭什么俺们当兵的都快吃不上饭了,他们还等着小汽车生产线安装到位做小汽车……”王近山越说越激动,脸色也变成了猪肝色。
余老爷子伸手制止住了他继续说话的动作,“你这话以后少说。”
“嗯,知道了,不就在老长您这我才叨咕几句。”王近山憨厚的笑道。
“那就想都不要想,我还不知道你小子,一喝酒嘴上就每个把门的,到时候祸从口出,看你怎么办。”余老爷子说道。
“嘿嘿……”王近山嘿嘿笑道。
“那个……王伯伯,我能说两句话不?”余生突然插嘴道。
“怎么了?你说,你跟你王叔有啥不能说的。”王近山说道。
“伯伯您是热河军区的是吧?”余生问道。
“是。”
“那您部队里一定有负责研军工的研机构是吧。”
“嗯,是有。”
“那就行。是这样,我爸他现在经营一个厂子。您看军企合作能行不?要是能行,估计能给您解决不少问题。”余生说道。
“这……”王近山有点犹豫,他缓了缓说道,“军队经商,这不行吧……”
“伯伯,这不是经商。而是军企合作,您代表的军方可以协助我们解决一些问题,而我们则能为您解决一定资金问题。这一切都是非营利性的,不算是经商。”余生说道。
“老长,余老弟,生生说这话……”王近山看了看余老爷子,又看了看余铁成,有点犹疑不定余生说的话,到底是他自己的意思,还是他们两位的意思。如果是余老爷子和余铁成的意思,那这里头含义可就大了。
难道说,上面有要开放部队经商的意思?
这……不太好吧。
王近山深刻的知道,解放军作为一支军队,虽然士兵都很骁勇善战,但是后勤却一直由党负责。
带兵和后勤是分开的,这样做确保了军队能听党的指挥,不听话的话,先就要面临饿肚子好所有补给全部断绝的状态。
如果允许经商,可就是撕开了一个口子,这样做,真的不太好吧……
这不是向后迈步子么。王近山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军阀混战的时代,但是他却听了许多许多。
余铁成说话了,他说道,“近山老哥您别想这么多。都是生生在开完笑。再说了,这也不是让部队经商,生生都说了,是军企合作。我看现在地方上的研究所都不太好过,军队上的一定也不好过吧。”
“当然不好过了,搞导弹的都不如卖茶叶蛋的了。”王近山嘀咕了一句,他抬起头看了一眼余老爷子,看他没有反对的意思,心下也有了着落,他说道,“老长,那我就先走了,不打扰您了,铁成老弟,这件事我回去和他们商量商量,商量出结果就麻烦你了。”
“不麻烦,不麻烦。”余铁成边说着,边把王近山送出屋门。
“生生,你太着急了啊。这样的话,不应该随便说出来的啊。祸从口出啊。”
余老爷子在王近山走后说道。
“你看我能有现在这样的一个位置,是不是我带兵打仗打的好?我不是最好的。是不是我动员工作做得好?也不是最好的。有许多人比我强,比我厉害,他们不是为革命献身了,就是在********中失败了。生生,你刚才说的话,可是让人站队啊,一不小心可就迈进了万丈深渊,别说爬出来,连骨头渣子都不一定能剩下。”
“爷爷,那您是站队站的好?这有啥诀窍没?”余生问道。
“基本上看运气,哪有什么诀窍。当年林副主席如日中天的时候,有人让我跟林副主席,江-青同志厉害的时候,让我跟江-青同志我没跟。小平同志三落三起,看他不容易才站在他身边替他壮壮声势,哪想到,这都是命啊……”
“这样啊,那我刚才跟王伯伯说的话,是让他跟着谁,站哪条队呢?”余生问道。
“你刚才说的,倒是像我站的这队说的话。你想一下,部队为什么缺钱,科研单位和广大企业为什么那么难过,是谁做了什么,让它们难过的。想到了吧。
你说的军企合作,让部队经-商,这些话,上面的正在想,你说了不算错。
王老小如果真按照你说的做了,这条政-策如果真的推行了,他就是功臣。但是,如果这条政策被否决了,他就是罪人,会受到很严酷的惩罚。”
“我知道了,以后不多嘴了。”余生听到爷爷的解释,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,居然有那么多的含义。这政-治上的事情,真复杂,一步走错,就能让人粉身碎骨,实在是太可怕了。(未完待续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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